10-11 月中共官媒抖音常用台灣名嘴 Top 10 – 中共提高侯柯曝光、政治組名嘴排名攀升

聲明

• 台灣資訊環境研究中心 IORG 2019 年成立以來，以可驗證的資料驅動研究方法觀察華語資訊操弄及威權政治宣傳，並持續發布公開報告，以強化台灣民眾的資訊判讀能力。
• 台灣資訊環境研究中心 IORG 從未指涉任何人是「中共同路人」，也無權禁止任何個人發表任何言論。
• 所有人都應該對自己的言論負責，公眾人物發表公眾言論，則應受公評。如言論內容包含不同程度、類型的資訊操弄，IORG 則以訊息可信度評量加以拆解、分析，和讀者分享分析結果，並交由讀者判斷訊息的可信程度。
• 中共官媒作為中共政治宣傳的重要工具，引用台灣政論節目名嘴的現象有其目的，絕非偶然，台灣資訊環境研究中心 IORG 的研究工作及公開報告是希望能提醒台灣社會謹慎面對各種訊息，以及資訊產製、流通的生態系。

摘要

• 10-11 月，侯友宜在中共官媒抖音頻道的影響力（影片數量及時長）增加 70.60%，柯文哲增加 63.90%，和 7-9 月 DA.57 相比，侯友宜在中共官媒抖音頻道的影響力超越蔡英文、賴清德，成為台灣總統及候選人之中最高。
• 計算影響力月均變化，賴清德為 +1.63%，蔡英文為 -17.63%，皆不及侯友宜、柯文哲。
• 2023 年 10 月 1 日至 11 月 30 日間中共官媒抖音頻道最常引用的台灣政論節目名嘴綜合排名前 10 名依序為：郭正亮、介文汲、賴岳謙、蔡正元、謝寒冰、趙少康、帥化民、鄭麗文、唐湘龍、侯漢廷（以影片數量及時長佔比排名）。
• 本期前 4 名組合和前期相同，郭正亮超越介、賴，由第 4 名躍升為第 1 名。同時，政治組名嘴（郭正亮、蔡正元、謝寒冰、鄭麗文、侯漢廷）整體排名攀升，人數也由 4 人變成 5 人。
• 政治組名嘴排名攀升，可能反映台灣選情升溫，中共官媒也更常引用台灣選舉、政治相關言論，持續「以台批台」，塑造偏頗的台灣形象。
• 本期趙少康綜合排名提高 2 名，為第 6 名，影片數量則為所有台灣名嘴第 1 名。副總統候選人確定後，中共官媒提高趙少康曝光（影片數量）程度高於其他名嘴（至少 3.34 倍）。接受提名當週內，提及趙少康的影片相當於過去 7 週的總和。
• 中共官媒抖音影片之中，台灣名嘴影片數量、時長是總統及總統候選人的 1.52 倍、2.67 倍，狀況和前期相同，倍率略有下降。DA.57 合併中共官媒在本期放大侯柯影響力，顯示中共在接近選舉時有直接提及特定候選人的傾向。
• 本期新進榜：鄭麗文、侯漢廷，排名分別由第 34 名上升至第 8 名、第 21 名上升至第 10 名，名次提升最多。
• 本期落榜：栗正傑、王鴻薇，排名分別由第 9 名下降至第 12 名、第 10 名下降至第 13 名。
• 前 10 名台灣名嘴在中共官媒上的共同話題：選舉（37%）、疑美（37%）、兵凶戰危（10.4%）。
• 選舉：除引用台灣名嘴批評民進黨，中共官媒主播也宣傳「侯康配」，甚至直接說「藍白合破局，反而凝聚了藍營基本盤，讓侯友宜的藍色鐵票大增」。
• 兵凶戰危：形塑台灣現況非常危險，歸咎於民進黨政府過於親美，並批評民進黨、賴清德，連結台灣選舉。
• 前期報告 DA.57 發表後，郭正亮（前期第 3 名）的回應前後矛盾，並有 沒有證據 陰謀論 的公眾發言，王鴻薇（前期第 4 名）則是將自己放入受害者的角色，有 變造內容 錯誤類比 訴諸情緒 的公眾發言。相關發言內容無助公共討論，郭正亮的陰謀論更對公共討論有害，讀者應予譴責。
• 本期最常引用台灣名嘴的中共官媒抖音頻道前 4 名和前期相同，依序為「海峡导报」（40.53%）、「台海网」（35.68%）、「中国台湾网」（7.93%）、「华夏经纬网」（3.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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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方法

• 2023 年 10 月 1 日至 11 月 30 日間，IORG 資訊環境資料庫共備份中共官方及官媒旗下 1,076 個抖音頻道（Douyin，非 TikTok）269,254 部影片，總時長約 2577.80 小時。
• IORG 及國立中正大學數位社會與安全實驗室協力開發人臉辨識系統，使用深度學習相關技術辨認影片之中出現的人臉，以系統辨認上述全數影片內容，共得約 250 萬個人臉。
• IORG 研究員選定 2023 年 7 月到 9 月中共中央台办、国台办旗下「中国台湾网」、「稿源」名单「中央新闻网站」「华夏经纬网」、中共官媒「福建日报报业集团」旗下「海峡网」、「海峡导报」、「台海网」5 個常見台灣相關內容的抖音頻道，在時間區間內共發布 3,281 部影片，系統辨認共 93,484 個人臉，再以研究員人工標註 40 位出現數量最多的台灣政論節目名嘴。
• 透過系統標註及研究員覆核，269,254 部影片之中共 884 部影片含有上述 40 位台灣名嘴，影片來自 44 個中共官媒抖音頻道，出現總時長為 52,928 秒。
• IORG 進一步使用 OpenAI 公司 Whisper 相關技術將抖音影片語音轉為文字，再由研究員人工標註主題，確認講者，統計 40 位台灣名嘴在影片之中的發言內容。

比較基準：習近平、蔡英文及總統參選人影片數及時長

• 為了更好衡量台灣政論節目名嘴在中共官媒抖音的重要性，IORG 研究員選定中國國家領導人、台灣總統與總統候選人為比較基準。以相同時間區間（2023 年 10-11 月），IORG 研究員選定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中華民國台灣總統蔡英文、 2024 台灣總統候選人賴清德、侯友宜、柯文哲為比較基準，分別計算 5 人在中共官媒抖音影片畫面出現的頻道數量、影片數量、影片時長。
• 2023 年 10-11 月間，習近平共出現在 168 個中共官媒抖音頻道的 1,454 部影片之中，出現時長為 63,336 秒。
• 2023 年 10-11 月間，台灣總統及候選人出現影片數量及時長最多均為侯友宜，共出現在 12 個中共官媒抖音頻道的 197 部影片之中，出現時長為 6,084 秒。
• 與前期 DA.57 相比，侯友宜的影片數量及時長反超蔡英文、賴清德，成為台灣總統及候選人最高。同時，比較本期數量及時長的月均變化，侯友宜、柯文哲各增加 70.60%、63.90%，賴清德、蔡英文則各為 1.63%、-17.63%，可以推測逼近總統大選登記截止日（11 月 24 日），中共官媒提高侯友宜、柯文哲的曝光及言論影響力。

影片數量前 10 名

• 按影片數量排行，前 10 名的台灣名嘴依序為趙少康、郭正亮、蔡正元⋯。
• 以習近平（1,454 部）、侯友宜（197 部）的影片數量為比較基準，可計算每位台灣名嘴的「習近平指數」及「侯友宜指數」，前 10 名的「習近平指數」在 1-8% 之間，而「侯友宜指數」則在 12-56% 之間。
• 與前期 DA.57 相比，台灣名嘴的指數略有降低，可能與侯友宜的影片數量被大幅提高有關。

影片時長前 10 名

• 按影片時長排行，前 10 名的台灣政論節目名嘴依序為介文汲、郭正亮、賴岳謙⋯。
• 以習近平（63,336 秒）、侯友宜（6,084 秒）的影片數量為比較基準，可計算每位台灣名嘴的「習近平指數」及「侯友宜指數」，前 10 名的「習近平指數」在 2-10% 之間，而「侯友宜指數」則在 28-100% 之間。
• 如同影片數量的變化，與前期相比，台灣名嘴的指數略有降低，可能與侯友宜的影片數量被大幅提高有關。

綜合排名

• 以出現在中共官媒抖音數量最多的 40 位台灣政論節目名嘴為全體，計算每位名嘴影片數量、影片時長佔比，再用平均值排名。
• 第 1 名為郭正亮，平均佔比 11.74%，介文汲、賴岳謙次之。
• 和前期 DA.57 相比，前 4 名人員不變，但郭正亮反超，從第 4 名變成第 1 名。同時，政治組名嘴（郭正亮、蔡正元、謝寒冰、鄭麗文、侯漢廷）排名攀升，人數也從 4 人變成 5 人。
• 其中鄭麗文、侯漢廷為新入榜前 10 名，排名分別從第 34 名變成第 8 名、第 21 名變成第 10 名，名次提升最多。相對而言，其他組名嘴排名均較後退。
• 與前期相比，本期掉出排名前 10 的名嘴為栗正傑（前期第 9 名、本期第 12 名）、王鴻薇（前期第 10 名、本期第 13 名）。
• 政治組名嘴排名攀升，可能顯示選情升溫，中共官媒更常引用相關名嘴言論，談論台灣選舉、批評台灣政治。

• 前 10 名台灣政論節目名嘴出現在中共官媒抖音影片之中的時長總計 39,560 秒，是總統蔡英文、3 位總統候選人時長加總（14,836 秒）的 2.67 倍。
• 前 10 名台灣名嘴的不重複影片數量為 681 則，是總統及總統候選人影片總數（448 則）的 1.52 倍。
• 在中共官媒抖音影片中，台灣名嘴的重要性超過台灣總統及總統候選人，狀況和前期相同 DA.57。中共官方及官媒持續使用台灣名嘴的言論，創造偏頗的台灣形象、符合中共利益的「世界觀」。
• 台灣名嘴的影片數量及時長相對總統及總統候選人的倍數，本期雖仍是1.52 倍、2.67 倍，但相比前期略有下降，結合前面中共官媒放大侯柯數量的現象，顯示越接近選舉，中共官媒有轉向直接提及特定候選人的傾向。

• 趙少康為本期名嘴中的第 6 名，比前期排名再提高 2 名，甚至成為全部名嘴影片數量的第 1 名。
• 趙少康在總統大選登記截止日（11 月 24 日）當天宣布「侯康配」，成為中國國民黨副總統候選人。
• 比較總統大選登記截止日（含當日）後，趙少康影片數量共 54 則，佔其 10-11 月影片總數 110 則的 49.1%。也就是說，中共官媒在其接受提名後 1 週內，提及趙少康的影片相當於過去 7 週的總和。比較其他名嘴，11 月 24 日後的影片佔比僅 14.7%，顯示中共官媒提高趙少康的曝光為其他名嘴的 3.34 倍以上。

最常引用台灣名嘴的中共官媒抖音頻道

• 本期台灣政論節目名嘴前 10 名不重複的影片數共 681 則，來自中共官媒共 30 個抖音頻道，引用比例最高前 5 名依序為：海峡导报、台海网、中国台湾网、华夏经纬网、厦门广电。
• 發布影片集中於前 2 名：「海峡导报」（40.53%）、「台海网」（35.68%），2 抖音頻道均隸屬於中共福建省委机关报「福建日报报业集团」。
• 第 3 名「中国台湾网」則隸屬於中共中央台办（国台办）。
• 本期前 4 名和前期均相同。DA.57

Top 10 名嘴共同話題：選舉、疑美、兵凶戰危

共同話題 1：選舉（37.00%）

• 前 10 名台灣名嘴在中共官媒影片上最常出現的共同議題是「選舉」，共有 252 則，佔前 10 名台灣名嘴影片總數（681 則）的 37.00%。
• 最常出現的台灣選舉相關內容是引用台灣名嘴的言論，批評民進黨。例：「台海网」 10 月 15 日謝寒冰批評「ECFA 的問題，你怎麼去問賴清德？他是一個完全沒有想法的人。而且說真的，他有什麼解決辦法？完全沒有。因為賴清德如果上台之後，就100%跟蔡英文的時代一樣，甚至會比蔡英文時代更糟。」
• 另一類與台灣選舉相關內容則是宣傳國民黨總統候選人組合「侯康配」，在 11 月 24 日趙少康相關的影片大幅增加，例：「中国台湾网」11 月 29 日的新聞報導，不只引用趙少康說「民進黨幾十年來只會抹紅，但他相信選民的頭腦越來越清楚，不能一方面抹紅罵大陸，一方面還要賺人家的錢」。中共官媒主播甚至直接說「侯康配支持度上升，可能與藍營選民歸隊和政黨中立選民回流有關，顯示藍白合破局，反而凝聚了藍營基本盤，讓侯友宜的藍色鐵票大增」。

共同話題 2：疑美論（37.00%）

• 另一個最常出現的共同議題是「疑美論」，共有 252 則，佔前 10 名台灣名嘴影片總數（681 則）的 37.00%。但這個比例相比前期略有下降，也顯示中共官媒重心部分轉移到台灣選舉上。
• 「疑美論」中以「衰弱論」與「亂源論」相關說法最為常見，分別佔 48.81%（123 則）、21.03%（53 則），狀況和前期 DA.57 相同。
• 「衰弱論」除了質疑美軍實力衰弱以外，也包含以中國經濟復甦來反諷美國政治經濟混亂，例：「海峡导报」10 月 3 日郭正亮批評「那美國就是陷入奇特的混亂之中，我覺得這剛好是一個對比，中國大陸很多跡象回穩、走向樂觀，然後你看到美國國會跟總統選舉，大家都不是很樂觀，然後都對政治體系充滿抱怨，要嘛就是筋疲力盡、要嘛就是感到憤怒，可是卻無計可施」。
• 「亂源論」則將世界各地的戰爭和衝突，包含烏俄、以哈之間的問題，都歸因於美國。例：「海峡导报」10 月 29 日介文汲批評「現在我覺得世界上整個氣氛很亂，我只能說都跟美國都有關，烏克蘭跟俄羅斯、以色列跟巴勒斯坦、然後在南海又是美國，所以到哪裡都有美國。所以我覺得，如果再發生兩個世界大的衝突的話，我敢說90%又是又有美國。」。

共同話題 3：兵凶戰危（10.43%）

• 另一個經常出現的共同議題是「兵凶戰危」，共有 71 則，佔前 10 名台灣名嘴影片總數（681 則）的 10.4%。
• 這類言論主要將台灣現況塑造成非常危險，並歸咎於民進黨政府過於親美。例：「海峡导报」10 月 10 日介文汲批評「在蔡英文這個八年的任內，大概已經可以得到一個結論了，就是兩岸一步一步走向兵凶戰危，這跟她呼籲的跟她講的都不一樣，而事實上蔡英文雖然嘴巴講和平，可是她把台灣的防衛預算，從三千億提到六千億，然後完全倒向美國一邊，這些都是對於兩岸的和平是非常負面的作為。」
• 另一類言論則是將「兵凶戰危」連結到台灣選舉，批評民進黨與賴清德。例：「海峡导报」10 月 17 日蔡正元批評「我們都是漢族的子孫，但是我們分成兩邊，我們代表日本人打中國人，這個結無法打開，我們只能把它忘掉，忘掉就要坐下來談。如果像賴清德講的，我們要有武器，我們就可以搞台獨政權、我們就可以做反中的行為、我們就可以去中國化、我們就可以不當中國人，最後我們只能當死人。」

名嘴回應：郭正亮前後矛盾、陰謀論、王鴻薇訴諸情緒、變造內容

• 前期報告 DA.57 發布後，名列前 10 的名嘴有不同回應，但有人態度前後矛盾、有人則是繼續用資訊操弄的方式回應。

郭正亮前後矛盾，11 月被稱「在大陸節目受歡迎」是肯定「自己公正」，現在則是「打壓言論」，並提出邪惡集團在暗處操控選舉的陰謀論

• 11 月 13 日「海峡导报」引用 TVBS「少康戰情室」節目片段，名嘴沈富雄提及「在大陸節目裡言論最受歡迎的就是阿亮哥」（指郭正亮）「那你有沒有去過？」郭正亮回應「沒有，我都沒有去過。」沈富雄問「你有沒有拿到錢？」，郭正亮回應「沒有」，沈富雄再問「那為什麼你的言論這麼受大陸人民的歡迎？」，郭正亮回應「因為公正」。
• 12 月 29 日，郭正亮面對 IORG 研究報告，則回應「賴清德是想在選舉最後兩周，打壓反對言論，把名單上的人都抹成中共同路人、不可信」（中時新聞網）
• 同日，郭正亮在 旺中「頭條開講」節目上表示：「你要知道 IORG 這個排名的新聞跟五月天是同一天出現」主持人說「對，怎麼這麼巧？」郭正亮接著表示「剛好就在投票前兩個禮拜，那顯然就是他們立委、總統大選會緊張、沒招了」。
• 郭正亮於 11 月節目上得知自己的言論在中國被引用，是「因為自己公正」對自己的肯定；12 月，郭正亮在節目上再次面對相同狀況，卻出現完全不同的情緒及解讀，將 IORG 研究報告揭露其言論受中共官媒引用一事解讀為「打壓言論」。
• 沒有證據 郭正亮「賴清德想打壓反對言論」將台灣公民社會研究報告說成是「賴清德」，是沒有證據的說法，屬於推論的資訊操弄。
• 沒有證據 郭正亮「抹成中共同路人」也是沒有證據的說法，屬於推論的資訊操弄。
• 陰謀論 郭正亮「五月天新聞」和 IORG 報告在同日發表是「他的立委 PK 盤、總統大選、就是他們會緊張⋯他希望一個壓抑藍營節目的影響力⋯一個是去激發年輕人轉向為五月天報仇」，「頭條開講」影片標題則詮釋郭正亮指的「他」就是「民進黨」。這是提出有邪惡集團在暗處操控選舉的陰謀論，屬於推論的資訊操弄。

王鴻薇認為獲中共官媒引用就是「中共同路人」，以訴諸情緒資訊、資訊操弄方式回應資料科學研究

• 12 月 28 日中時新聞網報導王鴻薇回應「經過抖音引用也變成我是中共同路人，是不是台灣是要讓我閉上嘴巴？所以歡迎檢調來約談我」。
• 變造內容 前期報告未曾提及獲中共官媒引用就是「中共同路人」，王鴻薇的說法是變造內容，屬於內容的資訊操弄。
• 錯誤類比 王鴻薇「是台灣是要讓我閉上嘴巴」是將公民社會的研究結果等同於「台灣」的集體意志，是錯誤等同，屬於推論的資訊操弄。
• 訴諸情緒 王鴻薇「歡迎檢調來約談我」是將自己放入受害者角色，是訴諸情緒的發言，並未正面回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