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網紅遊新疆、西藏，中共「以娛樂掩護政治」以旅遊、網紅「引导国际舆论」爭奪「国际话语权」

摘要

背景：中共（中國政府）長期迫害新疆、西藏地區居民基本人權、破壞當地宗教、語言、文化認同，透過官方機構及媒體以資訊操弄形塑國際社會認知，並視旅遊、網紅為「国际舆论引导」、爭奪「国际话语权」之重要工具

背景：中共（中國政府）長期威脅台灣（中華民國）國家安全，台灣民眾近年對中國威脅及其對台影響力提高警覺，更有民眾視守護台灣民主自由、防治資訊操弄為己任

2023 至 2024 年間至少 19 位（組）台灣 YouTuber、網紅、藝人前往新疆、西藏旅遊並發布影片，在今年 8 月底引起相關爭議及公共討論

• 今年（2024）8 月 26 日，台灣資訊環境出現台灣 YouTuber、網紅、藝人赴中國新疆、西藏地區旅遊相關爭議及公共討論，聚焦在這些網紅是否「拿中共好處」、「幫中共宣傳」、前往新疆、西藏地區旅遊並分享體驗是否恰當等問題。
• 根據 IORG 資料庫及其他公開資訊，2023 至 2024 年間至少有 19 位（組）台灣 YouTuber、網紅、藝人曾前往新疆、西藏旅遊，並發布互動總數超過 1 萬的影片、貼文或動態，或擁有追蹤人數超過 1 萬的社交媒體帳號。
• 19 位（組）網紅依據其傳播內容及行為，可分 6 類：「複誦中共論述」、「文化殖民」、「製造爭議」、「分享旅遊動態」、「業務配合」、「被動出現」。

4 位政論網紅「幫中共宣傳」，否認新疆集中營、否認中共迫害維吾爾族人、指控外媒造假，影片觀看總數比其他 15 位涉事娛樂網紅總和更高，輿論關注度則不如娛樂網紅

• 4 位政論網紅「寒國人」、「小杰不到一百六」、「威力台灣人在大陸生活」、「台灣來的阿蓮蓮」複誦中共論述「幫中共宣傳」，共同觀點：新疆沒有集中營、維吾爾族人沒有被壓迫、外媒或「綠媒」報導造假。
• 藝人林依晨、娛樂網紅「卡特」、「CC 說走就走」則未直接否認中共迫害人民，暗指新疆沒有集中營、媒體造謠、新疆、西藏人民生活簡單快樂，沒有人權問題、台灣政府（旅遊警示）不可信、台灣人過度恐懼。
• 其他 12 位（組）娛樂網紅則是分享前往新疆、西藏的正面旅遊體驗，未涉爭議言論。
• 相較於娛樂網紅，政論網紅的影片互動總數明顯更高。4 位政論網紅的 YouTube 影片觀看總數約 560 萬次，而其他 15 位（組）藝人及娛樂網紅 YouTube、Facebook、Instagram 影片、貼文、動態互動數總和則約 333 萬次，前者為後者的 1.68 倍。
• 相較於政論網紅，台灣媒體、輿論更關注藝人及娛樂網紅。最常被台灣媒體、其他熱門政論網紅提及的涉事網紅前 5 名有 4 位是藝人及娛樂網紅「欸你這週要幹嘛」、林依晨、「卡特」、「嘟嘟人」，只有 1 位是複誦中共論述的政論網紅「寒國人」。

5 位娛樂網紅「業配」西藏旅行團，尚無其他公開資訊證實涉事娛樂網紅「受中共邀請」「拿中共好處」，網紅受邀、獲利管道多元，不一定直接來自中共，「生態系」亟待調查釐清

• 5 位娛樂網紅在赴西藏旅遊後發布旅遊動態，在貼文內標註、推薦註冊於中國廣東省的旅行社「广州大玩家」（備份）旗下品牌「夢迴西藏 Findchina」，或提供「夢迴西藏」西藏旅行團報名優惠表單連結，可合理判定為業務配合（「業配」）行為，可能有收受利益。該旅行社「专注于全球华人新疆西藏旅游服务」「积累 10 余年专业经验」，其中共官方連結仍有待查證。
• 2024 年 6 月「波特王」發言後，多位藝人、網紅公開分享其曾受中國公司（如「北京慈光影视传媒」）邀請發文介紹中國、說中國好話、組建「擁護和平」政黨。（BBC 中文）2024 年 12 月間 YouTube 頻道「攝徒日記」發布「中國統戰紀錄片」系列影片，影片內容包含網紅「閩南狼」（本名陳柏源）獲中共官方機構及官媒邀請參與活動、落地招待、拍攝影片的片段，皆為台灣網紅「受邀、協力、獲利」行為模式的具體事證。
• 目前（2024 年底）尚無公開資訊證實涉事娛樂網紅之中共官方連結，少數涉事網紅（如「欸你這週」「歐馬克」「Ivy Chao」）則有公開說明，以「早有計畫」、「自費旅遊」等說法否認受邀或獲利。
• 台灣網紅赴中旅遊、發表言論，可能獲得的利益型態不限於金錢，也包括旅遊期間各項招待、禮遇、基於影音及社交平台（包括國際及中國境內平台）的小額付款（「抖內」）、基於內容互動（影片觀看次數、按讚、分享⋯）的獲利機制，以及基於其行為或言論符合（或不違反）中共利益而獲得的商業合作。

中共官方為「自發旅遊」的「台湾网红」辯護，「以娛樂掩護政治」掩蓋真實，並將反對意見貼上「绿营」標籤，政論網紅宣稱自己「說真話」「被批鬥」「被污衊」，台灣民主是假民主

• 国台办發言人陈斌华宣稱「台湾网红说错了吗？」為台灣網紅辯護、中共官媒「中国台湾网」附和，宣稱 2024 年夏天台灣有「大陆旅游热」，而台灣網紅分享的是「真情实感」「大陆真实的样子」，意圖以自發旅遊詮釋此次事件，並以娛樂網紅分享的旅遊實況「以偏概全」代表新疆、西藏地區的完整真實情形，以資訊操弄論述正當化政論網紅的資訊操弄行為，是「以娛樂掩護政治」的宣傳手法。
• 中共官媒「中国台湾网」宣稱涉事網紅「遭绿营攻击」「遭绿营抹黑」，製造所有批評涉事網紅的台灣民眾都支持民進黨，或只有民進黨支持者在批評涉事網紅的印象，是沒有證據，也是以偏概全的說法。
• 涉事政論網紅宣稱「自己只是說真話就被批鬥」、「自由民主居然容忍不了說中國好」，馬英九基金會執行長蕭旭岑指控陸委會「因為害怕謊言被戳破所以污衊網紅」，和国台办、「中国台湾网」說法一致，宣稱網紅是「說真話」，批評意見則是「批鬥」「污衊」、無法容忍不同意見，台灣政府說謊、洗腦、愚弄人民，形塑台灣民主是假民主的印象。
• 中共（中國政府）的表態可能引起部分台灣民眾基於守護台灣民主的負面反應，進而強化對網紅、藝人的負面態度。

全稱、斷言、惡意言論、「出征」有利政論網紅卸責、有利中共抹黑台灣民主，參與公共討論應清楚區分事實及個人意見，以釐清爭議、合理論述爭取「中間選民」認同，擴大守護台灣民主的「同溫層」

• 中共（中國政府）長期威脅台灣（中華民國）國家安全，台灣民眾近年對中國軍事威嚇、經濟脅迫、資訊操弄、人際滲透等敵對行為及其對台影響力提高警覺，而有更多民眾視守護台灣民主自由、防治資訊操弄為己任。
• 相較於政論網紅透過複誦中共論述在「同溫層」內強化中共世界觀，娛樂網紅的受眾相對多元而廣泛，赴新疆、西藏地區旅遊、分享影片，無論本人有無意願，都有可能將新疆、西藏「正常化」（normalize），在台營造對中共論述相對有利的環境，網紅及各類公眾人物皆無法逃避此項責任。
• 將行為樣態、動機、影響力各異的網紅混為一談，易使公共討論聚焦於娛樂網紅，有利於政論網紅逃避責任，無助釐清爭議及究責，以全稱命題、缺乏證據的斷言，甚至是非人化的惡意言論或「出征」，對政論網紅影響不大，反而可能迫使娛樂網紅及其支持者無法支持台灣，阻礙不常關心政治的民眾了解、參與討論，更有利於中共將議題引導至政黨對立、抹黑台灣民主「混亂」、「失能」、「排他」，是有明顯缺點的溝通策略。
• 中國對台影響力為高度爭議、高度敏感、和政黨政治高度連結之議題，其隱密性使相關公開資訊不易取得。在保持警覺的同時，清楚區分事實及個人意見，區分不同行為者的動機、行為、效果，以事實釐清爭議、以合理論述協助他人判斷、爭取沒有明顯立場的「中間選民」認同，也避免預設他人缺乏判斷力，可能更能夠擴大守護台灣民主的「同溫層」。

背景

• 中共（中國政府）在西藏、新疆地區長期嚴重迫害當地居民的基本人權、破壞當地宗教、語言、文化認同。近年來，重要的國際組織、研究機構、新聞媒體聚焦新疆地區，包括 2019 年 6 月 BBC 記者受邀進入新疆集中營的第一手紀實報導、7 月報導者包括受害人專訪、空照圖比對的專題報導、2022 年 8 月 31 日聯合國人權事務高級專員辦事處（OHCHR）發布的新疆人權評估報告，皆為中國政府長期嚴重迫害人權的證據。
• 中共（中國政府）長期透過官方機構及官方媒體以進出管制、言論審查、政治宣傳、資訊操弄形塑國際社會對西藏、新疆地區的認知。习近平於 2013 年提出「讲好中国故事」，任內透過「国际传播」從事「国际舆论引导」建立「同我国综合国力和国际地位相匹配」的「国际话语权」。（國防院）中共「国际传播」相關政策宣示最早見於 2013 年「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當時稱「对外宣传」），多次出現於中共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內容（2013）（2021）（2024），並於今年（7 月）中共第二十屆中央委員會第三次全體會議（二十届三中全会）再次確立，透過「西藏国际传播中心」（XZICC）「讲好西藏故事」，透過「新疆国际传播中心」（XTMH）「讲好新时代新疆故事」。
• 中共（中國政府）以「走出去、请进来」為口號，視外國遊客赴中旅遊為政治宣傳的工具。去年（2023）8 月，习近平指示新疆地區各機關「加强正面宣传」，同時指示「加大新疆旅游开放力度」「鼓励国内外游客到新疆旅游」，反映中共宣傳及交流工作為一體之兩面。
• 中共（中國政府）視影音創作者（「博主」、網紅、自媒體）為「国际传播」的重要合作對象，且持續透過各式管道合作、傳播其內容。2021 年間，中共官媒「中国日报」舉辦「中国有约」活動（ASPI），招待外籍網紅赴中國多省旅遊（包括新疆），中共官媒 CGTN 設有「網紅部門」負責和網紅合製影片或使用其影片「反擊外媒報導」（BBC），新疆自治區委（政府）則策動宣稱自己是「土生土長」的「新疆人」錄製影片，以相同（或高度相似）的台詞宣稱「我們很自由」，上傳至新疆地區中共官媒「石榴云」及 YouTube（NYT）（ProPublica）。2021 至 2024 年間，「新疆互联网界联合会」主辦「万人说新疆」「短视频大赛」，2024 年的主題是「与世界分享一个真实新疆」。參加者之中，「两岸情侣」「黑克典典 & 台湾贝贝」獲得「特別獎」「中国台湾网」形容台灣青年「认识到大美新疆的魅力“远不止瓜果飘香”，惊叹新疆景美、人美、食美、物美，纷纷感叹想“留下来”」。
• 以新疆而言，由中共發起或放大的華語資訊操弄論述包括否認新疆集中營、否認中國政府迫害人權、宣稱中國政府資訊即為真相、宣稱聯合國、他國政府、新聞媒體受「反華勢力」影響或操弄而造假、抹黑中國、煽動本國人民「反中」情緒、以他國人權問題類比、反對他國「干涉中國內政」、宣稱新疆人民「自由」、放大新疆人民「生活幸福快樂」，暗示其不在乎人權，同時以「發展權」降低其他基本人權的優先序。

事件經過

• 2024 年 6 月 12 日「波特王」Threads 帳號發文預測「海峽兩岸青年協會」（簡稱：海青會）將以參加「兩岸青年文化月」為由，招待 10 組網紅自 7 月下旬起陸續赴中國旅遊並拍片，並表示自己看過示範影片，影片內容內容「完全不談政治」、「不用放連結」「可能看不出來是海青會邀約」。網紅赴中國旅遊議題在台灣資訊環境獲得關注，例如藝人王仁甫赴四川旅遊的影片。隔日，陸委會說明「海峽兩岸青年協會」確有招待台灣各校學生到中國各地參加活動。
• 2024 年 7-8 月間，中國多地舉辦以青年為目標的兩岸交流活動，其中（第 4 屆）「海峡两岸青年文化月」7 月 23 日於江蘇省蘇州市開幕，「海峽兩岸青年交流協會」（統一編號：72699639，2017 年 5 月 4 日設立登記）確有與會（聯合）。「文化月」包含多場活動，並於 9 月 14 日閉幕，隸屬中共中央台办（国台办）的中共官媒「中国台湾网」宣稱有超過 2,500 位台灣青年參與。根據 IORG 資料庫，中共官方、官媒文本並未提及有台灣網紅參與「文化月」相關活動。
• 8 月 26 日 Threads 帳號「洗米魚」（una_217）貼文表示「第二波網紅去中國拍片好像開始冒出來ㄌ」，網紅「波特王」稍晚回覆，認為「訂閱數萬的」網紅們「時間到陸續都會上片」、有網紅在「吹捧新疆」「營造外媒報導集中營是亂講」。27 日凌晨，網紅「欸你這週要幹嘛」回覆，主動說明赴中旅行是「半年前就規劃」、「沒有任何目的安排」、「沒有規劃要發布任何影片」、「也沒有收取任何費用」。
• 8 月 27 日（節目播出日），藝人林依晨在中國騰訊公司旗下「心動的信號」節目中表示「我是成都人」，網友提出林依晨曾受中國媒體「岛 ISLAND 画报」邀請赴新疆從事商業拍攝（8 月 3 日發布），和當地民眾合照，引起論戰。
• 當日，網紅赴中旅遊議題再次獲得關注，並聚焦前往新疆、西藏等存在中共鎮壓少數民族爭議地區旅遊的網紅。
• 8 月 27 日，聯合國人權事務高級專員辦事處（OHCHR）發表聲明指出（在新疆問題上）「许多有问题的法律和政策仍然存在」，並再次呼籲中國政府「必须彻底调查所有侵犯人权行为的指控」。這項聲明發布於 OHCHR 針對新疆發布人權評估報告的兩週年前夕，該報告於 2022 年 8 月 31 日發布，判定中國政府以「反恐」、「反極端主義」為由嚴重侵犯新疆地區維吾爾族及穆斯林群體的基本人權，包括設立名為「職業教育培訓中心」的集中營。（報導者）

2023 至 2024 年間共 19 位（組）台灣網紅赴新疆、西藏旅遊後發布言論，時間集中於 2024 年 7、8 月，旅遊地點西藏多於新疆

• 根據 IORG 資料庫及其他公開資訊，2023 至 2024 年間共有 19 位（組）台灣 YouTuber、網紅、藝人曾前往中國新疆、西藏地區旅遊、發布旅遊動態（或被提及前往兩地旅遊），且在任一大型社交平台擁有追蹤人數超過 1 萬的帳號，或在任一大型社交平台發布互動次數超過 1 萬的文本。

• 19 位（組）網紅赴新疆、西藏旅遊共 20 次，11 次旅遊地點為西藏、9 次為新疆。
• 19 位（組）網紅赴新疆、西藏旅遊共 20 次（其中「J 旅」曾赴新疆及西藏），首則文本發布時間以 2024 年 8 月最多（9 次），2024 年 7 月次之（4 次）。

19 位（組）台灣網紅及藝人傳播行為異質性高

• 依據網紅傳播內容及行為涉及中共政治宣傳的程度，可分為 6 種類型，資訊操弄程度最高者為第 1 類。
• 第 1 類「複誦中共論述」：4 位政論網紅「寒國人」、「小杰不到一百六」、「威力台灣人在大陸生活」、「台灣來的阿蓮蓮」赴新疆旅遊後發布 YouTube 影片，複誦中共官方政治宣傳論述，否認新疆集中營、政府迫害人權、宣稱媒體造假、台灣政府製造恐慌、自己代表真相。這 4 位網紅頻道影片主題以分享中國旅遊及生活體驗為主，多數影片內容包含政治觀點，與其他 15 位（組）網紅以娛樂內容為主題、不涉及政治討論有明顯區別。
• 第 2 類「文化殖民」：台灣藝人林依晨赴新疆從事商業拍攝，發表和當地維吾爾族人的合照、表示「當地人民簡單、樂天、不過度索求、簡單過好每一天」，照片展現強勢文化對當地的文化挪用、文化殖民，而林依晨的言論則引起呼應中共宣傳論述「新疆人民很自由、生活幸福快樂」、「發展權優於其他基本人權」的聯想。（三立）（屏東時報）
• 第 3 類「製造爭議」：2 位娛樂網紅「卡特」、「CC 說走就走」赴新疆旅遊後發布 YouTube 影片，以標題誘餌暗指大眾媒體報導偏頗、台灣民眾對新疆過度恐懼。其中「CC」訴諸民眾對政府的不信任，這樣的言論不必然為中共宣傳，但「否定台灣政府」確為中共宣傳策略之一。
• 第 4 類「旅遊動態」：10 位（組）知名度較高的娛樂網紅赴新疆（2 人次）、西藏（9 人次）旅遊後，發布 YouTube 影片及旅遊動態圖文以分享當地自然景觀、飲食、服飾為主，呈現正面旅遊體驗，引起呼應中共宣傳論述「新疆人民很自由、生活幸福快樂」的聯想。（紐時）
• 第 5 類「業務配合」：5 位（組）娛樂網紅「融融歷險記」、「JT 緹」、「Cher 雪兒」、「J 旅 Just Travel」、「Eden 的環球旅行」在赴西藏旅遊後發布旅遊動態，在貼文內標註、推薦註冊於中國廣東省的旅行社「广州大玩家」（備份）旗下品牌「夢迴西藏 Findchina」，或提供「夢迴西藏」西藏旅行團報名優惠表單連結，可以合理判定為業務配合（俗稱「業配」）行為，也可以合理判定網紅應有收受利益。
• 第 6 類「被動出現」：2 位娛樂網紅「煮男日常」、「歐馬克」在赴西藏旅遊期間並未主動發布旅遊動態，但被其他網紅發文提及。

政論網紅影片更吸引 YouTube 觀眾，娛樂網紅更受台灣新聞及輿論關注

• 行為屬於第 1 類「複誦中共論述」的 4 位政論網紅「寒國人」、「小杰不到一百六」、「威力台灣人在大陸生活」、「台灣來的阿蓮蓮」，在 2023 至 2024 年間共發布 47 則關於新疆旅遊的 YouTube 影片，累積觀看總數累積超過 560 萬次。
• 行為屬第 2-5 類的 15 位（組）娛樂網紅，在 2023 至 2024 年間赴新疆、西藏旅遊後發布的 YouTube 影片、Instagram、Facebook 貼文觀看、互動總數累積超過 333 萬次。
• 4 位政論網紅 YouTube 影片觀看總數為其他 15 位娛樂網紅跨平台互動總數的 1.68 倍，可能表示政論網紅所發布的內容（複誦中共論述）更能吸引 YouTube 觀眾。

• 8 月 26 日起，獲台灣新聞媒體報導、熱門 YouTube 政論網紅影片提及總數最高的網紅是「欸你這週要幹嘛」，文本數量為 85 則，排名 2-4 名的是「林依晨」（75 則）、「卡特」（53 則）、「嘟嘟人」（21 則），排名第 5 得才是複頌中共官方政治宣傳的「寒國人」（14 則）。
• 行為屬於第 2-6 類、知名度較高的娛樂網紅，整體而言受到台灣新聞及輿論關注的程度，高於事件相關言論在台灣資訊環境引起較大迴響的第 1 類政論網紅。
• 異於其他台灣新聞媒體多提及娛樂網紅，旺中 YouTube 頻道「中天新聞」則主動上傳轉發政論網紅「寒國人」（「沒有強迫勞動」）、「小杰不到一百六」（「外媒唬爛」「綠媒政府抹黑」）、「威力台灣人在大陸生活」（「別信綠媒」）的影片。

6 分類 16 項相關論述列表

8 月 26 日後 3 日內議題達傳播熱度最高峰，熱度遠低於「黑神話：悟空」，中國則未見相同高峰

• 台灣網紅赴中旅遊議題在 8 月 26 日（「波特王」貼文）後 3 日內於 Facebook 粉專、YouTube、台灣新聞達傳播熱度最高峰、9 月 5 日陸委會記者會則於 YouTube、台灣新聞達傳播熱度次高峰，中國資訊環境（微博、官媒）則未見相同傳播高峰。
• 中共官方官媒網站、抖音以 9 月 11 日國台辦記者會（回應陸委會）為傳播熱度最高峰。
• 台灣網紅赴中旅遊議題平均熱度及單日最高熱度皆遠低於同期另一熱門議題「黑神話：悟空」。DA.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