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合報「南海會議」「美台生物戰劑」錯誤訊息呼應來自中俄「美國生物武器」長期資訊操弄

摘要

• 2023 年 7 月 9 日起《聯合報》於網站 VIP 區、公開閱覽區、紙本報紙多次刊登報導，以「南海工作會議」「會議紀錄」為基礎宣稱 2022 年 6 月台灣政府配合美國「要求」「設置 P4 實驗室」「研發生物戰劑」。
• 2023 年 9 月 5 日，台灣台北地方檢察署（北檢）調查後指出該「會議紀錄」為偽造文件，所謂「美國要求台灣研發生物戰劑」亦非事實。（中央社）
• 關於台灣、烏克蘭、美國「研發」或「使用」「生物武器」「生物戰劑」相關論述，最晚 2019 年即出現在華語資訊環境。
• 「生物武器」議題在華語資訊環境傳播熱度最高的時期是 2022 年 3 月俄國全面入侵烏克蘭初期。
• 2023 年 7 月《聯合報》「南海會議」事件的台灣新聞傳播熱度是整體最高，台灣社交媒體是整體次高，中共官媒抖音也是整體次高。中共官媒抖音傳播熱度和台灣狀況相似，可能是中共放大《聯合報》「南海會議」事件的訊號。
• 2023 年 9 月北檢判定文件造假，在台傳播熱度僅 7 月高峰的 31-48%。
• 中共自 2019 年起，長期引用俄國、伊朗官方、軍方說法，指控美國及其盟友在世界各地建造實驗室研發或使用生物武器，符合疑美論之中的「共謀論」和「亂源論」。
• 2020 年起，中共官方及官媒在不同時間曾指控 COVID-19 病毒、炭疽桿菌、猴痘病毒為美國生物實驗室製造的、洩漏的生物武器。
• 中共 2019 年 1 月即提及烏克蘭生物實驗室，其後持續引用俄國官方、官媒，台灣《聯合報》則於 2021 年 12 月出現類似行為，放大傳播俄國官媒說法，正當化俄國侵略行為。
• 俄國全面入侵烏克蘭後 1 個月內，中共官方及官媒即多次引用俄國官方、軍方說法，指控美國烏克蘭研發生物武器，正當化俄國侵略行為。
• 2020 年起，關於美國製造「針對特定種族」、「針對中國人」、「針對俄國（斯拉夫）人」生物武器的陰謀論在華語資訊環境傳播，COVID-19 病毒、疫苗、台灣中央研究院主導的「台灣精準醫療計畫」都是曾陰謀論指涉的對象。論述訴諸恐懼，升高衝突，強化各國人民之間的對立，也為俄國侵略烏克蘭、中國併吞台灣製造正當性。
• 未來在世界各國如發生重大公共衛生事件（如冠狀病毒、猴痘、戰爭期間傳染病），中共官方及官媒可能會在華語資訊環境散佈陰謀論直接將事件連結至美國生物實驗室、生物武器，請讀者特別注意。

資料來源

• 2021 年 4 月 1 日至 2023 年 9 月 30 日間提及「生化戰」、「生化武器」、「生化實驗室」、「P4 實驗室」、「南海會議」、「窮人原子彈」（及同義詞）文本共 34,756 則。

• IORG 資料庫備份文本來源來源包括 Facebook 粉專貼文、台灣新聞報導、YouTube 影片、微博貼文（包含中共官媒）、中共對台官方官媒文章、抖音影片。

2021 年 4 月 1 日至 2023 年 9 月 30 日提及生物武器文本各平台傳播熱度趨勢。資料來源：IORG 資料庫；台灣資訊環境研究中心 IORG 製圖。

「生物戰劑」用語 2021 年即有使用，2023 年使用率上升

• 「生物戰劑」用語佔議題整體少數（3.13%）。
• 2021 年即出現「生物戰劑」用詞，獲 4-12 月間 1.37%（150 則）跨平台文本採用，2022 年降至 0.16%（28 則），2023 年 1-9 月間則上升至 15.76%（911 則）。

華語資訊環境「生物武器」「生物戰劑」議題傳播熱度 2022 年 3 月間最高

• 以華語資訊環境整體而言，「生物武器」「生物戰劑」議題傳播熱度在 2022 年 3 月俄羅斯入侵烏克蘭初期達到最高。
• 各平台單日傳播熱度高峰皆為 2022 年 3 月 11 日或 12 日，議題熱度大致維持至 3 月底。

2023 年 7 月《聯合報》報導錯誤內容，在台新聞熱度達 2021 年來最高，社交平台熱度則達歷史次高，9 月北檢判定文件造假，傳播熱度僅 7 月高峰 48%

• 2023 年 7 月上旬《聯合報》包含錯誤內容的報導刊出後，「生物武器」「生物戰劑」議題在華語資訊環境再次出現傳播高峰。
• 台灣新聞傳播熱度在 7 月 12 日達到 2021 年 4 月以來單日最高峰（0.96%），超過 2022 年 3 月俄烏戰爭初期。
• 在台灣民眾常用的社交媒體 Facebook 及 YouTube，單日傳播熱度則達到 2021 年 4 月以來次高，次於 2022 年 3 月上半月。
• 9 月 5 日北檢公布調查結果，指出該「會議紀錄」為偽造文件，所謂「美國要求台灣研發生物戰劑」亦非事實。
• 比較各平台 7 月上旬、9 月上旬單日傳播熱度最高峰，可以發現台灣資訊環境的 9 月最高峰僅佔 7 月最高峰的 31-48%，而中共資訊環境則是更低的 17-23%。

中共資訊環境 2022 年 3 月傳播熱度最高，2021 年 7-9 月次之，《聯合報》事件在中國並不突出

• 在中國，微博和抖音都在 2021 年春夏間大量出現文本宣稱 COVID-19 病毒來自美國、美國在世界各地設有生物實驗室，最晚自 2021 年 4 月初起就有相關文本，中共官方及官媒皆有引用俄國官方說法，在 7-9 月間多有單日熱度高峰。
• 2022 年 3-5 月間俄羅斯侵略烏克蘭初期，相關指控再現，中共官方及官媒的說法大幅引用俄國官方及官媒說法，跨平台熱度達到 2021 年來最高峰。
• 2023 年 7 月《聯合報》「南海會議」事件在中國的傳播熱度低於 2021-2022 年其他事件，以傳播熱度而言，在中國並不突出。

中共官媒抖音傳播熱度趨勢和台灣社交媒體相似，可能是中共放大《聯合報》事件的訊號

• 2023 年 7 月《聯合報》「南海會議」事件在中國的傳播熱度低於 2021-2022 年其他事件，僅有中共官媒抖音帳號的傳播熱度較高。
• 中共官媒抖音 2023 年 7-8 月傳播熱度高於 2021 年，狀況和台灣社交媒體相似。
• 中共官媒抖音傳播熱度和台灣社交媒體相似，可能是中共透過抖音放大《聯合報》「南海會議」事件的訊號。

中共 2019 年起長期引用俄國、伊朗官方或軍方說法，指控美國及其盟友在世界各地建造實驗室研發或使用生物武器，實驗室數量與日俱增

• 中共官方及官媒長期持續引用俄國等威權政權相關說法，在聲明及報導之中多採取「質疑」的立場，以引用其他資訊來源來「呼籲」美國「澄清」。
• 2019 年 1 月 17 日，中共中央宣传部（中宣部）旗下「中国网」即引用「俄联邦安全会议秘书尼古拉帕特鲁舍夫」接受俄國官媒「俄罗斯报」時的說法：「美国在全世界建立的军用生物实验室已超过 200 个，其中也包括乌克兰和独联体国家」。
• 2020 年 3 月 9 日，具中共官方連結的 YouTube 頻道「一号哨所」在影片之中引用「伊朗革命卫队总司令侯赛因萨拉米」說法，宣稱 COVID-19 是「对中国和伊朗发起的生物攻击」。（环球网军事）（赵立坚）（IORG 2021 B.4 B.5）
• 2022 年 3 月 8 日中国外交部发言人赵立坚在記者會上表示：「美国国防部在全球 30 个国家控制了 336 个生物实验室。336，你没有听错」，應為中共首次提及「336 個生物實驗室」。8-9 日間，至少 245 則中國政府機關、中共官方、官媒微博貼文提及「336 個生物實驗室」。

2020 年起中共指控 COVID-19、炭疽、猴痘為美國製造、洩漏的生物武器

COVID-19

• 中共官方及官媒最晚於 2020 年 3 月上旬即發布文本放大 COVID-19 病毒來自美國、是美軍將病毒帶到武漢（軍人運動會）相關論述。（环球网军事）（赵立坚）（IORG 2021 B.4 B.5）

炭疽

• 2020 年 6 月 8 日，中共官媒「央视新闻」引用韓國「統一新聞」（통일뉴스）評論，宣稱美軍在韓國設有「设立了 4 所比新冠病毒更可怕的炭疽杆菌生化武器实验室」。
• 2021 年 8 月 15-16 日間，至少 210 則中國政府機關、中共官媒微博貼文分享中共官媒「小央视频」影片，提及「山西发生疑似皮肤炭疽疫情」「北京市外地来京就诊肺炭疽病例」，也提及德特里克堡「不仅储存炭疽杆菌」「还曾发生认为泄漏病毒致死的严重事件」。
• 2021 年 8 月 31 日至 9 月 1 日間，至少 105 則中國政府機關、中共官媒微博貼文再次分享相同影片，提及「山东出现炭疽死亡病例」「全国已有三地报告炭疽确诊病例」、炭疽病毒「臭名昭著」「曾被 731 部队制成生化武器」。
• 2022 年 3 月 7-8 日間，至少 136 則中國政府機關、中共官媒微博貼文分享中共官媒「总台环球资讯」影片，引用俄國國防部說法，宣稱「美国资助的乌克兰实验室曾从事生化武器研发」「乌克兰卫生部在 2 月 24 日」「向生物实验室下令紧急销毁鼠疫、炭疽、霍乱病毒」。

猴痘

• 2022 年 5 月 27 日深夜起，包括「财联社」（22:26）「央广网」（23:33）「北晚在线」（22:43）多家中共官媒轉載「央视新闻」報導引用俄國國防部說法，宣稱「尼日利亚境内至少有 4 所由美国控制的生物实验室」「猴痘病毒即产生于这些实验室」。
• 俄國官媒「今日俄罗斯 RT」也有在 5 月 27 日 23:07 發文。
• 2022 年 5 月 27-31 日間，至少 64 則微博貼文引用俄國國防部、俄國官媒「衛星通訊社」說法，傳播相關資訊。

中共早在 2019 年 1 月即提及烏克蘭生物實驗室、生物武器，持續引用俄國官方、官媒、軍方，正當化俄國侵略行為，台灣《聯合報》2021 年 12 月放大傳播

• 2021 年 4-12 月間有 1.13%（123 則）提及生物武器的文本同時提及烏克蘭，2022 年佔比大幅上升至過半數 53.63%（9,653 則）。
• 中共官方在 2019 年 1 月即有提及烏克蘭、生物武器的華語文本，例如 2019 年 1 月 16-17 日，具中共官方連結「观察者」、中共中央宣传部（中宣部）旗下「中国网」即引用「俄联邦安全会议秘书尼古拉帕特鲁舍夫」接受俄國官媒「俄罗斯报」時的說法：「美国在全世界建立的军用生物实验室已超过 200 个，其中也包括乌克兰和独联体国家」「俄罗斯不排除美国在这些国家研制新型生化武器的可能性」。
• 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在 5 月 8 日記者會的發言：「有报道称，美国在乌克兰设立有 16 家生物实验室」。
• 中共官媒在 2020 年 5 月即有引用俄國官媒、提及烏克蘭、生物武器的華語文本，例如中共官媒「新华网」於 5 月 28 日發布的文章，相關內容來自「俄新社 26 日转载乌克兰新闻通讯社」，宣稱美國在 2005-2014（俄國併吞克里米亞）年間在烏克蘭「利沃夫州、外喀尔巴阡地区和克里米亚地区等地建设并完善了 8 所实验室」，也宣稱美國在「格鲁吉亚（台譯：喬治亞）境内」「靠近俄边境」的實驗室研究「非常危险的病原体」，讓俄國「不能不（思考）维护国家安全」。
• 中共官方在 2020 年 10 月即有引用俄國官方、提及烏克蘭、生物武器的華語文本，例如中国外交部发言人赵立坚在 10 月 21 日記者會的發言回應「环球时报」「記者」提出「俄罗斯联邦安全委员会副主席梅德韦杰夫」「美国在独联体国家生物实验室从事的研究活动引发严重关切」的說法：「美国在包括中东、非洲、东南亚以及前苏联的 25 个国家和地区设有许多生物实验室」「美国仅在乌克兰就设立了 16 个生物实验室」。
• 2021 年 12 月 8 日 15:24《聯合報》的報導是最早將烏克蘭和生物武器並列的台灣主流新聞文本，引用俄國官媒「俄羅斯新聞社」（現為「今日俄羅斯」）的「諷刺」–「俄國應該坐視英美駐軍烏克蘭、設立生化實驗室」。

俄國全面入侵烏克蘭 1 個月內，中共官方及官媒即多次引用俄國官方、軍方說法，指控美國烏克蘭研發生物武器，正當化俄國侵略行為

• 2022 年 2 月 24 日，俄國全面入侵烏克蘭，3 月 6 日（全面入侵 10 日後），俄國國防部指責美國資助烏克蘭生物實驗室的生物武器研發計劃。
• 3 月 7-8 日，至少 552 則中國政府機關、中共官方、官媒微博貼文轉發中共官媒「总台环球资讯」影片，引用俄國國防部說法，宣稱「美国资助的乌克兰实验室曾从事生化武器研发」。
• 3 月 8 日，中国外交部发言人赵立坚中国外交部发言人赵立坚質問美國「真正的意图是什么？具体干了什么？」、呼籲美國「尽快公布相关具体情况，包括存储了哪些病毒、开展了哪些研究」。
• 3 月 10-14 日，至少 135 則微博貼文轉發中共官媒「央广军事」「央视新闻」宣稱美國「2005 年就筹划在乌设生物实验室」，其中至少 32 則引用「联合国生化武器委员会前成员」「伊戈尔·尼库林」說法。2020 年起多則報導即指出「伊戈尔·尼库林」（Igor Nikulin）的「联合国」身分應為假造（EU）（AP）
• 3 月 15-16 日，至少 22 則微博貼文轉發中国外交部发言人赵立坚質問美國「美国到底做了什么，向世人隐瞒了什么」、呼籲美國「开放这些生物实验室供国际专家独立调查」。
• 3 月 31 日至 4 月 1 日，至少 138 則微博貼文轉發「央视新闻」旗下「玉渊潭天」影片「5629 份合同揭秘美国海外生物实验室布局」，相同影片也獲得「人民日报」重新上傳分享，影片各獲得 256 萬、214 萬次觀看（根據網頁顯示數據）。

至少 32 個 Facebook 匿名粉專於 2022 年 3 月間參與 9 次集團式分享內容農場文章連結，可能提升「美烏生物武器」相關關鍵詞傳播效果

• 3 月 9 日「砂朥越看世界」等 5 個 Facebook 匿名粉專群聚分享馬來西亞啟德行報業集團旗下媒體「詩華日報」報導。
• 3 月 12 日「赞赞赞」、「大马笑话“无奇不有”」等 7 個 Facebook 匿名粉專群聚分享內容農場「招財進寶」（fun721.com）文章。
• 3 月 9-22 日間「有海水的地方就有中國人」等 20 個 Facebook 匿名粉專參與 7 次群聚分享，分享內容農場 fbsharing.org、「點擊真相」（thetruthjournal.org）、「有海水的地方就有中國人」（theasiaweb.com）文章。

2020 年起關於美國製造「針對中國人」「針對俄國人」生物武器的陰謀論在華語資訊環境傳播

COVID-19 病毒

• 2020 年 1 月 22 日自認陰謀論作者的「王大師」Facebook 粉專發布貼文，宣稱「牛津大學大量採集中國人的遺傳資源信息」，貼文也提及普丁 2017 年「有人正有目的地採集俄羅斯人的生物資料」的說法。（ETtoday）（RFE）（KNOWING 新聞）（IORG 2021 B.4）
• 2020 年 1 月 26 日中國軍事主題網站「西陆战略」發布文章（原文已刪除），引用《中國科學：生命科學》刊登的論文，宣稱 COVID-19 病毒「4 个关键蛋白被替换」「是人工病毒」「可精准攻击华人」。（台灣事實查核中心）（IORG 2021 B.4）
• 2020 年 2 月 27 日台灣電視名嘴朱學恒在東森電視「這不是新聞」節目中錯誤引用據稱為 1981 年 3 月一份美國陸軍「昆蟲生物戰對美歐北約盟國威脅評估報告」，提出「美國生物戰 0.29 美元成本殺死 62.5 萬人」，YouTube 影片標題更直接寫出「武肺」為「美國 CIA 生化武器」。（IORG 2021 B.4）
• 2020 年 10 月 20 日，使用者回報可疑訊息至 Cofacts，訊息內容宣稱 COVID-19 病毒是「美國前總統歐巴馬」製造，目的是「消滅中國人」，並附有「五路財神報」 網站連結（現名「世界財神報」）。DA.8（IORG 2021）

COVID-19 疫苗

• 2021 年 6 月初，前立委雷倩於亞洲衛星電視旗下節目「寰宇全世界」、TVBS 節目「新聞大白話」、YouTube 頻道「108 演播室」、Facebook 粉專「文茜的世界週報」、Facebook 粉專「黃智賢世界」變造路透社報導，錯誤宣稱美國「惡名昭彰」「黑水公司」（已改名）投資台灣聯亞疫苗開發。6 月 13 日「黃智賢世界」發布 Facebook 貼文宣稱美國「黑水公司」「是聯亞疫苗的幕後老闆」，台灣人「被迫要做白老鼠」，因為「台灣人的 DNA」對於美國、日本「針對中國研究生化武器有無可名狀的重要性」。DA.2 DA.3（IORG 2021）

來自烏克蘭各地區的斯拉夫族群血清樣本

• 2022 年 3 月 11 日，至少 236 則中國政府機關、中共官方、官媒微博貼文轉發中共官媒「总台环球资讯」影片，引用俄軍說法，宣稱「大量来自乌克兰各地区、完全属于斯拉夫族群的血清样本被转移到国外」，也引用俄軍說法：「美国在乌克兰的生物计划与侵华日军 731 部队的所作所为类似」，影片中俄軍「辐射化学和生物防护部队司令」的發言，影片字幕為「侵华日军 731 部队」「其成员战后逃到美国」「得到美国庇护」。
• 3 月 11-12 日間，中天新聞 YouTube 頻道發布 8 則「盧秀芳辣晚報」「鄭亦真辣晚報」節目影片，提及「生物武器」、「斯拉夫族群血清樣本」。
• 3 月 23-24 日間，至少 86 則中共官媒微博貼文轉發中共官媒「总台环球资讯」影片，引用「俄专家」說法宣稱「美生物实验室已成传染病祸源」「研究基于斯拉夫民族生物资料」。

台灣精準醫療計畫、台灣人血液樣本

• 2023 年 8 月 4 日起，台灣新聞媒體報導關於中研院、榮總「提供血液樣本」「製造病毒滅絕中國人」的謠言在台灣資訊環境傳播。
• 根據 MyGoPen 事實查核報告，有 Facebook 貼文分享亞洲衛星電視旗下節目微博帳號「寰宇全视界微博」7 月 10 日發布的影片（講者為雷倩）及 TikTok 使用者「易美倫」（suspicion520）7 月 13 日引用中共官媒「福建省广播影视集团」旗下「东南卫视」於同日發布的影片（講者為賴岳謙），以提及《聯合報》事件的影片加上包含「榮總」「中央研究院」「15 萬血液樣本」「台灣醫療精準計畫」「AIT」「製造病毒」「滅絕中國人」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