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投前後資訊操弄：2020 後每逢投票，就有「作票」訊息

本期摘要

• 公投後，IORG 發現有 2 項沒有證據的可疑訊息：「王力宏事件是綠營帶風向操弄公投」、「郭台銘：明年一定會缺電」，和 1 項資訊操弄論述「趙少康：高雄人逼全台灣人吃萊豬」。「王力宏」訊息的可疑之處，在於其內容中包含有簡體字，且連結到「公投作票」。而郭台銘、趙少康的說法，皆有中共官媒協力傳播。
• 12 月期間，另有 5 則在公投前就出現的資訊操弄或可疑訊息。其中「公投作票」、「台灣豬肉在香港驗出萊克多巴胺嚴重超標」、「執政黨使用行政資源、公帑宣傳公投，違反行政中立」這 3 項論述，有中共官媒協力傳播。
• 公投後，在公投前出現的可疑論述幾乎消失。「公投作票」、「執政黨違反行政中立」這 2 項論述為例外，訊息數量較公投前增加，且主要在封閉群組傳播，也有中共官媒協力傳播。
• 根據 IORG 研究及台灣事實查核中心報告，選舉「作票」的資訊操弄論述，從 2019 年底開始，2020 年大選、罷免韓國瑜、高雄市長補選、2021 罷免黃捷、罷免陳柏惟，皆有出現。可以說，2020 年至 2021 年間，「作票」已成為投票前後固定出現的資訊操弄案例。IORG 認為，「作票」的資訊操弄論述，可能讓讀者認為選舉制度不可信、不願參與，破壞民主制度的精神。
• 根據 IORG 資料庫 12 月間的資料，「公投作票」的論述在 LINE 群組間流傳，比在公開平台更廣，且集中在選後。
• 公投後，「農委會偷偷通過，台灣養豬戶也可以使用瘦肉精」這則錯誤論述，澄清訊息數量比錯誤訊息數量多。

台灣 2021 年公投於 12 月 18 日舉行，當日傍晚即完成開票，中選會也於 12 月 23 日公告正式公投結果，公投四案皆是以「不同意」作收。由於資料蒐集、分析作業限制，IORG 在公投前最後一次發布的第 18 週報資料時間涵蓋範圍僅止於 12 月 12 日，但我們仍想完整了解公投前、後台灣資訊空間受（中共）操弄訊息影響的狀況，因此等到 1 月初有了完整 12 月的資料後，我們隨即進行本期及第 20 期週報的撰寫，完成 IORG 2021 公投系列專題。12 月前的論述傳播及資訊環境觀察分析，請參考第 16、17、18 期週報。

本期報告是根據 IORG 資料庫 2021 年 12 月 1 日至 12 月 31 日期間，所蒐集約 1,650 萬則即時訊息、社交媒體貼文及新聞報導內容所撰寫，其中也包括 g0v 0archive 專案約 14.4 萬則台灣新聞開放資料。

IORG 以資料科學研究方法，提出 12 月間 8 項可疑或資訊操弄論述，其中 3 項出現在公投開票後，5 項則是在公投前就出現過，在公投後傳播情況多有不同。

郭台銘：明年一定會缺電

• ⚠️ 此論述為公投開票後出現。
• 2021 年 12 月 19 日鴻海創辦人郭台銘表示「明年一定會缺電，民眾做了決定，未來缺電就不要埋怨。」
• 搜尋條件
• 根據 IORG 資料庫，2021 年 12 月期間內符合搜尋條件的 Facebook 粉專貼文共 292 則、LINE 訊息共 45 則、中共官方官媒文章共 37 則。
• Facebook 粉專貼文共 292 則中，除了 7 則發生在公投投票日前，其他 285 則都提到郭台銘「明年一定缺電」的說法，當中也包含一則中共官媒 Facebook 粉專「通傳媒」的貼文。
• 中共官方官媒文章共 37 則中，有 21 則為台灣中評網報導。
• 觀點 郭台銘「明年一定會缺電」的說法為沒有證據的個人意見。12 月 27 日，有學者呼應「會缺電」的說法，認為「明年限電的可能性很大，幾乎沒辦法避免」。該學者以數據指出，因電力需求高於預期，加上三、四接延擱，且開放民營燃氣電廠後（火力發電）僅達預期裝置量的六分之一，約 610 萬瓩，預期 2024 到 2025 年夜間備轉容量率將低於 6%。
• 觀點 IORG 並無專業，不足以判斷該學者推論是否正確，但該學者提出可以查核的事實基礎供讀者參考，並與經濟部、台電的數據、論點比對，能夠促進公共討論。

趙少康：高雄人逼全台灣人吃萊豬

• ⚠️ 此論述為公投開票後出現。
• 公投後，台灣媒體人趙少康 12 月 20 日在自己的節目中表示「高雄人逼全台灣人吃萊豬」。
• 搜尋條件
• 根據 IORG 資料庫，2021 年 12 月期間內符合搜尋條件的 Facebook 粉專貼文共 517 則、LINE 訊息共 93 則、中共官方官媒文章共 69 則。
• 經研究員確認，Facebook 粉專貼文共有 103 則提到趙少康「高雄人逼全台灣人吃萊豬」的說法，其中包含中共官媒 Facebook 粉專「通傳媒」。
• 有 14 則 LINE 訊息提到高雄和台南對公投結果的影響、13 則僅提到高雄的影響。
• 中共官方官媒部分，有 4 則台灣中評網報導提到趙少康說法，另有 2 則台灣中評網報導標題為「高雄與台南民進黨得票數成決勝點」
• 而在 Facebook 上，我們看到親中粉專「Deny A Rumor」、「兩岸頭條」分享媒體人陳鳳馨與唐湘龍所主持的節目影片，影片標題寫道「民進黨用台南、高雄『綁架』全台灣！」。

• IORG 也在 Cofacts 平台上看到一則 12 月 22 日回報的相關訊息，該訊息表示「最近少吃豬肉，要注意標示。因為新聞一直報導，高雄在這次公投有20多萬人投同意吃萊豬，全國的進口豬肉商都知道進口後要賣去那裡了！」暗示未來豬肉進口商可能會優先把萊豬賣到高雄，該訊息在 12 月共有 4 次查詢人次。
• 觀點 指稱高雄或台南「逼迫」或「綁架」台灣人「吃萊豬」是一則包含主觀意見、不當因果關係的資訊操弄論述。全台灣人民都能在公投時自由地投票、表達意見並沒有「逼迫」、「綁架」的問題。高雄、台南也非台灣人口最多的縣市，不能因為這兩個城市投下的不同意票數多、比例高，就推論所以台灣可以進口萊豬。公民投票結果反映的是全體民意，並非特定縣市的民意。

王力宏事件是綠營帶風向操弄公投

• ⚠️ 此論述為公投開票後出現。
• 2021 年 12 月 21 日，有網友回報下列訊息於 Cofacts 平台。訊息指稱王力宏的新聞是民進黨為了掩蓋公投「作票」、掩蓋網軍之亂等目的所帶的風向，內容夾雜簡體中文字，引起 IORG 研究員注意。根據 Cofacts 資料，該訊息在 12 月一共有 890 次查詢人次。

• 搜尋條件
• 根據 IORG 資料庫，2021 年 12 月期間內符合搜尋條件的 Facebook 粉專貼文共 26 則、LINE 訊息共 4 則、中共官方官媒文章共 4 則。
• 經過研究員確認，其中只有 2 則 LINE 訊息符合「王力宏事件是綠營帶風向操弄公投」論述，且訊息內容和 Cofacts 上的回報訊息高度相似。
• 觀點 根據 IORG 資料庫，此論述並未在 Facebook、LINE 平台廣為傳播，或許因為王力宏的知名度，導致此訊息在 Cofacts 平台上的查詢人次近 900 次。這是一則沒有證據的可疑訊息，指控執政的民主進步黨「操弄」公投。

公投作票

• ⚠️ 此論述為公投開票前出現，公投後在 LINE 群組訊息數量大幅增加。
• 2021 年 12 月 18 日投票日當天，有網友在 Cofacts 平台回報一則抗議抽點空白選票被拒絕、選務不公的訊息，根據 Cofacts 提供的數據，該訊息在 12 月間共有 30 次查詢人次，引起 IORG 研究員注意。
• 搜尋條件
• 根據 IORG 資料庫，2021 年 12 月期間內符合搜尋條件的 Facebook 粉專貼文共 47 則、LINE 訊息共 102 則、中共官方官媒文章共 3 則。
• 經研究員確認，Facebook 貼文 47 則中，有至少 12 則澄清文，遠比 3 則指稱公投「作票」的貼文還多，而這 3 則貼文來自粉專「中國庶民黨」、「新黨打假除亂」、「王大師」。
• 經研究員確認，LINE 訊息有 83 則提到本次公投有選務不公、舞弊、「作票」的狀況，其中 76 則出現在公投時間截止後。有的訊息寫道「國民黨每次都默默配合，裝傻裝無知」、「唯有習大能解救台灣」，也有訊息內容跟上一次的總統大選做結合，表示「總統大選都作弊了 公投能不作弊嘛」。83 則訊息中，又有 21 則「彭文正揭露公投貓膩！民進黨作票手段再出發！」訊息，並附上 YouTube 頻道「比特王」標題為「公投票數有鬼！？彭 P 嗆不會監票我來！彭文正揭發公投貓膩！」的影片
• 中共官方官媒文章 3 則皆為公投日當天發出。首篇為官媒環球網，內容除了說明公投結果、引述媒體人趙少康的評論外，也引述網友說法，提到「开始坐票了吗？」、「票做的很其很平均哦，（民进党）‘很漂亮’ 的赢，你信吗？」。該篇報導後來被鳳凰網、台海網，還有中共官媒 Facebook 粉專「通說 2.0」轉發。
• 另外經查，中選會在公投投票日前、12 月 13 日時曾於其 Facebook 粉專表示「網友又傳中選會作票或有作票程式，中選會再予嚴正駁斥」。
• 台灣事實查核中心也在 12 月 16 日、17日、18月，發布 4 則和公投選務相關的事實查核報告，分別為查核報告 1386、1389、1392、1393，查證 2 則訊息、2 則影片，前 2 則訊息查核結果為錯誤，2 則影片則為「事實釐清」。
• 台灣事實查核中心在查核報告 269，查核 2020 總統大選「作票」訊息為錯誤訊息。
• 台灣事實查核中心在查核報告 460、557，查核 2020 罷免韓國瑜投票「作票」訊息為錯誤訊息。
• 2020 年高雄市長補選期間，台灣事實查核中心發布查核報告 565，查核 2020 總統大選「作票」訊息為錯誤訊息。亦有網友將總統大選「作票」訊息回報至 Cofacts 平台，編輯查核認為含有錯誤訊息。
• 2021 年罷免黃捷期間，台灣事實查核中心發布查核報告 802、805，查核「作票」訊息為錯誤訊息。
• 2021 年罷免陳柏惟期間，網友將「利用空白票作票」訊息回報至 Cofacts 平台。這則訊息最早回報時間是 2019 年 12 月 17 日，並在 2021 年 10 月 4、5、12、14、18、19、21、22、28 日皆有網友回報。2021 年公投前日（12 月 17 日），這則訊息有 10 次回報，公投當日亦有 6 次回報。
• 觀點 質疑 2020 年總統大選「作票」的資訊操弄（B.7），從 2019 年底到 2020 罷免韓國瑜期間都曾出現。參考台灣事實查核中心報告，可發現「作票」相關訊息在 2020 高雄市長補選、2021 罷免黃捷、罷免陳柏惟都曾出現。根據本期研究，2021 公投期間又再度出現「作票」資訊操弄。由上可推論，從 2020 年到 2021 年之間，「作票」已成為投票前後時的固定資訊操弄案例。具體來說，在投票前可能會出現「過去投票有作票」、「預告這次投票會作票」，投票後可能會出現「這次投票有作票」。
• 觀點 IORG 認為「作票」這類資訊操弄，可能讓讀者認為選舉制度不可信、不願參與，破壞民主制度的精神。根據 IORG 資料庫 12 月間的資料，「作票」訊息在 LINE 群組間流傳的狀況，比在公開平台更廣，且集中在選後。

農委會偷偷通過，台灣養豬戶也可以使用瘦肉精

• ⚠️ 此論述為公投開票前出現，公投後澄清訊息數量比錯誤訊息數量多。
• IORG 查看 Cofacts 平台 12 月期間使用者的回報訊息，發現 12 月 16 日、 21 日、22 日、25 日都有人回報一則類似訊息，訊息內容表示「農委會已經偷偷通過，台灣養豬業者也可以使用瘦肉精」。經查，該訊息最早在 2020 年 9 月 18 就曾出現在 Cofacts 平台上，2020 年 9 月 24 日、10 月 15 日也都有人回報。
• 2021 年 12 月 21 日台灣事實查核中心發布事實查核報告 1400，查證「農委會上星期五已經偷偷通過，台灣養豬業者也可以使用瘦肉精，但是幾乎沒有新聞報導，所以以後不是不吃美豬就可以，台灣豬也有為錯誤訊息。
• 搜尋條件
• 根據 IORG 資料庫，2021 年 12 月期間內符合搜尋條件的 Facebook 粉專貼文共 68 則、LINE 訊息共 21 則、中共官方官媒文章共 2 則。
• 經研究員確認，提到相關錯誤訊息的 Facebook 貼文共有 9 則，且全部都是公投後才出現的澄清文，包含農委會主委陳吉仲的貼文。相關 LINE 訊息有 9 則，其中 3 則傳播錯誤訊息、6 則協助澄清，皆在公投後出現。2 則中共官方官媒報導則皆與此訊息無關。
• 觀點 根據 IORG 資料庫，這則錯誤訊息主要在封閉群組間傳播，且不管是公開平台或是封閉群組，澄清訊息的數量都比錯誤訊息數量多，也沒有觀察到中共協力傳播的情況。

台灣豬肉在香港驗出萊克多巴胺嚴重超標

• ⚠️ 此論述為公投開票前出現，公投後幾乎消失。
• IORG 查看 Cofacts 平台 12 月期間使用者的回報訊息，發現 12 月 14 日、 20 日皆有人回報關於台灣出口到香港的豬肉製品萊劑超標的訊息，另有一則訊息表示在台中的超市查到萊豬，從 6 月 13 日開始出現在 Cofacts 平台並持續到 12 月。這則由中共官媒香港文匯報所散播的錯誤訊息，第 2、第 16 週報都曾提過（有興趣了解故事來龍去脈的讀者可以點擊連結複習），有鑒於 Cofacts 平台 12 月仍出現相關訊息回報，IORG 決定用先前設定的搜尋條件再跑一次資料，看看這則錯誤訊息 12 期間在台灣資訊空間的傳播狀況。
• 搜尋條件
• 根據 IORG 資料庫，2021 年 12 月期間內符合搜尋條件的 Facebook 粉專貼文共 83 則、LINE 訊息共 74 則、中共官方官媒文章共 42 則。
• 經研究員確認，僅有一則 Facebook 粉專「家國天下」的貼文持續散播關於「台灣豬肉在香港驗出萊克多巴胺嚴重超標」錯誤訊息。LINE 訊息僅有 8 則，但集中在公投前。中共官方官媒文章則皆與此論述無關。

• 觀點 第 16 期週報提到，「台灣豬肉在香港驗出萊克多巴胺嚴重超標」這則資訊操弄論述自香港文匯報 6 月的報導開始出現，儘管台灣農委會、陸委會皆已出面澄清該論述為錯誤訊息，相關訊息到了 11 月仍持續在 LINE 群組間傳播，並發展成為「台灣萊豬製品在港銷售，所以萊豬也有在台灣賣」的論述，營造「台灣其實有萊豬」、「政府在說謊」的印象。根據 IORG 資料庫，這則論述在公投後已幾乎消失。

台灣進入非核家園，國安危機就會成為常態

• ⚠️ 此論述為公投開票前出現，公投後完全消失。
• 搜尋條件
• 根據 IORG 資料庫，2021 年 12 月期間內符合搜尋條件的 Facebook 粉專貼文共 49 則、LINE 訊息共 31 則、中共官方官媒文章共 1 則。
• 經研究員確認，49 則 Facebook 粉專貼文共有 19 則提到「台灣進入非核家園，國安危機就會成為常態」，相關貼文皆在選前出現，該論述由粉專「以核養綠 缺電公民自救會」、「核能流言終結者」、「黃土條」提出，並得到親藍營粉專分享或呼應，例如：「田方倫 不一樣的年輕人」、「中國國民黨新北市新莊區青年工作委員會」和「溏風報傳媒 」。31 則 LINE 訊息，有 14 則提到這個說法，皆在選前出現。1 則中共官方官媒則不相關。
• 觀點 此一說法最早由「核四商轉」公投提案人黃士修於 2021 年 12 月 12 日提出，斷言「如果核四公投不過，核二、三廠也保不住，台灣進入非核家園，國安危機就會成為常態」，和上述郭台銘「明年一定會缺電」的說法類似，都沒有證據。
• 觀點 IORG 認為，缺電，或缺乏完善的能源政策、務實的供電計畫，確實可能是「國安危機」，但此一「缺乏」的程度，以及「常態」的程度，則需要更多的證據、數據。

執政黨使用行政資源、公帑宣傳公投，違反行政中立

• ⚠️ 此論述為公投開票前出現，公投後公開訊息數量減少、封閉群組訊息數量增加。
• 搜尋條件
• 根據 IORG 資料庫，2021 年 12 月期間內符合搜尋條件的 Facebook 粉專貼文共 725 則、LINE 訊息共 235 則、中共官方官媒文章共 95 則。
• 725 則 Facebook 粉專貼文中，有 154 則出現在公投後，顯示大部分的相關貼文是出現在公投前。而 725 則貼文中，至少有 201 則為藍營政治人物或是親藍營粉專所發。另外，親中粉專「和坛」也出現 10 次、「兩岸頭條」3 次。中共官媒粉專「通傳媒」、「通說 2.0」各出現一次，前者轉傳台北市長柯文哲在選後「民進黨花了 5800 萬，動用大量國家資源進行宣傳、用仇恨動員，解離了國民與國家之間的信任，政府公信力也在這場公投中逐漸透支」的說法，後者則是引述趙少康「民進黨當局用民眾的納稅錢大手筆宣傳、洗腦的策略似乎奏效」說法。
• 經研究員確認，235 則 LINE 訊息中，有 137 則是在批評執政黨、政府違反行政中立，浪費行政資源，或使用公帑宣傳公投，其中 40 則出現在公投前，97 則出現在公投後。
• 中共官方官媒文章部分，柯文哲說法也受到中共官媒環球網、台海網、香港新聞網、僑報網、華廣網等引用。
• 觀點 公投的產生，就是人民對國家的政策方向表達意見，政府、人民都是溝通的「當事人」。人民表達意見的自由，受憲法保障，而政府在公投期間，為了讓民眾了解政策制定的背景和理由，在沒有違反《公務人員行政中立法》的情況下，可以使用行政資源宣傳政府立場。
• 觀點 IORG 認為，若社會大眾要討論公投正反雙方宣傳資源不公平的問題，應可參考他國制度，例如縮短競選時間、規範宣傳行為、文宣品，並以公費補助宣傳，具體來說，應討論修改《公職人員選舉罷免法》，而非質疑政府使用行政資源進行宣傳是「行政不中立」。

附錄

• IORG 研究方法
• IORG 中國觀察
• IORG 心慌週報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