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ORG 2021 Key Research Conclusions

Overall Conclusions

K.1 IORG 以可公開驗證的資料科學方法，證實中共持續發起及參與傳播資訊操弄，製造台灣資訊環境亂象

• 2021 年 4-12 月間，IORG 以自行開發、可公開驗證的資料科學方法，使用自行蒐集及已開放的華語資訊空間資料，辨識 84 項可疑論述，並揭露其傳播情形。
• 84 項可疑論述，中共參與傳播 50 項，其中 18 項為中共發起。
• 84 項可以論述列表詳情，請參考附件。
• 秉持開放、當責原則，IORG 研究方法及資料分析研究框架可參考〈開放 IORG〉。

K.2 COVID-19 疫苗、公投 4 案、國際關係為 2021 資訊操弄重點主題

• IORG 以可公開驗證的資料科學方法，觀察台灣資訊環境，內容主題多元，即時反應時事。
• 2021 年 4-12 月間，IORG 共研究 84 項論述，論述主題以 COVID-19 疫苗為大宗。
• COVID-19 疫苗論述可分 4 時期：台灣缺乏疫苗、台灣研發疫苗、台灣獲贈疫苗、台灣疫苗足夠。
• 公投 4 案論述可分 2 時期：公投前、公投後。
• 國際關係論述可辨識 3 重大事件期間：東京奧運、美國撤軍阿富汗、台灣申請加入 CPTPP。

K.3 每逢選舉，就有「做票」論述，可能有損選舉制度的公眾信任，弱化民主

• 自 2020 年總統大選起，「做票」已成為投票前後固定出現的資訊操弄案例，2021 年公投亦不例外。
• 「做票」論述可分為 3 類：選前回顧、選前預告、選後指控。
• 「做票」論述常見內容包括：空白票、電腦計票系統、選票印製、選務人員。
• 「做票」論述可能使人不信任選舉，認為自己無法有效影響民主政治，降低參與，使民主進程進入「惡性循環」。DA.19

K.4 特定資訊操弄論述來自台灣本土，防衛民主，應強化社會信任，健全資訊環境、推動資訊判讀教育

• 2021 年 8 月間，「美國會拋棄台灣」的「拋棄論」，為時下「疑美論」最為熱門的論述，其 5 項論述，最早貼文皆來自台灣 Facebook 粉專、政論節目名嘴、新聞媒體，為「發起者」，中共官媒皆有參與傳播，為「協力者」。
• 8 月間 5 項論述皆來自台灣，台灣 Facebook 粉專、新聞媒體、政論節目名嘴為「發起者」，中共官媒參與傳播，為「協力者」。DA.11

COVID-19 Vaccines

K.5 疫苗論述變化：從「台灣缺疫苗」到「國產疫苗有問題」，到「疫苗有問題」，再到「疫苗沒有用」，可能降低民眾接種意願

• 2021 年 5 月中，台灣出現大規模 COVID-19 本土案例，民眾施打疫苗意願大幅增加，疫苗數量不足。「台灣缺疫苗」一類論述出現，多為基於時下真實資訊的資訊操弄或政治宣傳，並有中共發起或協力傳播，包括「美國沒賣台灣疫苗」、「台灣人到中國打疫苗」、「台灣人在中國駐外使館接種疫苗」，台灣在國內、國外醫療資源不足的狀況。另外，也有「台灣要送疫苗給友邦」這樣包含錯誤內容的資訊操弄。
• 疫苗短缺之際，台灣國產疫苗的研發也受到關注。6 月至 8 月間，出現關於國產聯亞、高端疫苗的資訊操弄論述時有出現，沒有證據支持指控政府官商勾結、生產、測試、施打過程「有問題」。
• 6 月起，台灣陸續收到來自日本、美國、歐洲各國友邦贈與的疫苗。指控特定廠牌，或不限廠牌疫苗安全「有問題」的論述陸續出現，包括「AZ 疫苗造成老人猝死」、「疫苗含有致癌物質」，更有推廣疫苗動機「有問題」的論述，例如「藥廠謀財害命」、「疫苗是生化武器」。
• 5 月起，台灣資訊空間出現「變種病毒無藥醫治」、疫苗對變種病毒「沒有用」的論述。儘管已被查核為錯誤，論述仍持續變形、傳播，可能降低民眾接種疫苗意願。

K.6 疫苗論述特徵：隨時事改變，親切問候、新聞連結、引用權威發言、引起既有情緒、與讀者拉近距離，提高可信度

• 論述內容隨傳播過程產生「變形」，包括：反映時事、增加親切的問候語、附上新聞報導連結、附上真實數據。這樣的論述可能可以拉近讀者距離、提高訊息可信度。
• 論述內容常見「訴諸權威」或「引起情緒」，利用讀者對權威、專家既有的信任，宣稱引用「醫師」、「博士」、「首席科學家」言論，或利用讀者對「致癌」、「改變基因」既有的恐懼，或對「政府」、「新聞媒體」的不信任。這樣的論述可能讓讀者忽略資訊來源、實施內容、推理過程的各種問題，更願意相信，並且分享。DA.12

K.7 疫苗熱度：台灣 AZ 最高、中國 BNT 最高；中共「最關心」高端

• 4 大廠牌疫苗在台灣、中國資訊空間的傳播熱度，皆於 5 月底大幅增加，中國熱度增加又早於台灣。
• 在台灣資訊空間，大部分時間 AZ 熱度最高，5 月後呈下降趨勢，8 月中後被高端超過。
• 在中國資訊空間，大部分時間 BNT 熱度最高。
• 7 月中後，中共對台灣高端疫苗的關注反應在傳播熱度，超過中國國產的科興、國藥疫苗。

• 8 月中，高端在台灣、中國資訊空間皆成為傳播熱度最高的疫苗。
• 相較於其他疫苗，中共在高端疫苗傳播熱度趨勢「連動」台灣的程度最高，8 月中，高端成為在中國資訊空間中「傳播熱度」及「連動台灣」程度最高的疫苗，可以說中共「最關心」高端。

2021 Referendums in Taiwan

K.8 公投前，「萊豬」最多資訊操弄，引起食安恐慌、反政府、反美情緒

• 觀察有限案例，公投 4 案中，關於「萊豬」的論述數量最多，包括「國軍吃萊豬」、「台灣豬肉製品在港驗出萊劑」、「160 國禁止萊豬進口」，皆為包含錯誤訊息的資訊操弄。
• 關於「萊豬」論述內容可能引起食安恐慌。台灣民眾普遍對食安問題敏感，資訊操弄論述將萊豬類比為毒品，稱萊豬已經流入國軍，並已賣到香港，建立「台灣已有萊豬」的印象，和政府數據不符。
• 關於「萊豬」論述內容可能引起反政府、反美情緒。資訊操弄論述缺乏證據，指控政府為私利出賣人民健康，並以不當因果關係認定「進口美國萊豬」是「獲得美國疫苗」的「交換條件」，結合當下台灣疫苗短缺的現狀，可能使讀者認為美國不能信任。

K.9 公投前，中共最關心「萊豬」，論述重心並非議題，而是協力傳播國民黨宣傳、批評民進黨「網軍」、「濫權」

• 公投前，中共發布的文章，針對藍綠政治人物，評論角度不同。對於藍營政治人物，多為協力宣傳其宣講公投的新聞，或藉藍營政治人物言論以批評民進黨；對於綠營政治人物，則大多為負面評論。
• 公投前，中共對民進黨的批評，無論是否針對特定政治人物，常見以「綠營網軍」、「東廠」詞彙批評民進黨「網軍治國」、執政「濫權」、宣講「濫用行政資源」。DA.18

K.10 公投後，議題論述近乎消失，可疑論述質疑選舉正當性、政府介入宣傳，並有中共協力傳播

• 公投後，在公投前出現關於議題的可疑論述近乎消失。
• 「公投做票」、「執政黨違反行政中立」2 項論述於公投前即出現，公投後，訊息數量較公投前增加，在封閉群組間大量傳播，並有中共官媒協力傳播。DA.19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K.11 中共官媒協力傳播日本舉辦東奧不力錯誤訊息

• 2021 年日本東京奧運期間，出現「東京灣水質不佳造成奧運三鐵選手嘔吐」的說法，是包含錯誤訊息、不當因果關係的資訊操弄論述。論述將過去東京灣水質檢測結果、網友言論、選手賽後嘔吐的情況不當連結，經查核，比賽當天天氣炎熱、運動強度，造成選手身體不適。
• 7 月 26 日起，日文 Twitter 帳號張貼訊息，後續傳播亦多重複使用 Twitter 貼文附圖。當日，多家台灣新聞媒體報導連結「水質不佳」及「選手嘔吐」，台灣事實查核中心於 7 月 30 日發表查核報告，部分新聞報導內容即有修改。
• 中國選手仲梦颖 7 月 27 日發文，指出嘔吐因天氣炎熱，與水質無關。中共官媒，包括央视、新华、环球时报，仍持續傳播東京灣水質不佳，擴大日本舉辦東奧不力的形象。DA.9

K.12 美國撤軍阿富汗「疑美論」3 主題：「拋棄論」熱度最高，台灣發起、中共協力，台媒共媒交互引用

• 2021 年 8 月，美國撤軍阿富汗，台灣資訊空間流傳至少 11 項「疑美論」論述，可分為 3 項主題「拋棄論：美國會拋棄台灣」、「實力論：美國實力不足保護台灣」及「亂源論：美國是戰爭動亂的根源」。
• 8 月間，「拋棄論」為主流，傳播熱度最高。
• 8 月間，「拋棄論」5 項論述「發起者」皆為台灣 Facebook 粉專、新聞媒體、政論節目名嘴，中共為「協力者」，協力傳播「拋棄論」，包括「今日海峽」、「環球網」、「通說 2.0」。
• 8 月間，台灣新聞媒體、中共官媒「交互引用」，擴大「拋棄論」傳播。16 日，聯合新聞網刊出社論「阿富汗震撼」後，中共官媒環球網微博帳號、「通說 2.0」引用其內容；18 日，中共官媒環球網刊出社評「为什么说美国一定会最终抛弃台湾」，聯合新聞網即在隔日改寫，刊出「環球時報列六大理由，指美國終將拋棄台灣」報導。DA.11

K.13 台灣申請加入 CPTPP：「倉促申請」熱度最高，國民黨發起，中共協力

• 9-10 月間，中國、台灣相繼提出申請加入「跨太平洋夥伴全面進步協定」CPTPP，期間台灣資訊空間流傳至少 5 項論述，分別為「政府怠惰、失職、打假球」、「倉促申請」、「開放核食、出賣人民健康」、「必須與中國談判」、「必須遵守一中原則、經貿謀獨」。
• 9-10 月間，「因為中國先申請加入，所以台灣倉促申請加入 CPTPP」為主流。台灣於 9 月 22 日申請加入 CPTPP，9 月 23 日由「中國國民黨文傳會」、「趙少康」開始傳播「倉促申請」論述，並獲得中共官媒粉專「通說 2.0」、「知行」呼應。DA.15

Taiwan Information Environment Ecology

K.14 台灣資訊環境多元、熱絡，不只是「假」，有問題的資訊來源、推論過程、政治宣傳、外國干預、訴諸恐懼、不信任，妨礙「講道理」的公共討論

• 2021 年 4-12 月期間，IORG 資料庫共計 1 億 5,360 萬則文本：1,156 萬則 LINE 訊息、9,181 萬則 Facebook 華語粉專貼文、131 萬則台灣新聞報導（來自 g0v 社群 0archive 專案開放資料）、35 萬則中共對台官方機構文章及官媒報導、4,856 萬則微博貼文。
• 84 項論述中，除包含錯誤內容的「假訊息」，亦有「錯誤來源」、「錯誤類比」、「沒有證據」等資訊來源、推論過程有問題的論述，妨礙台灣民眾在網路公共討論的過程中「講道理」。

K.15 Facebook 華語粉專、台灣新聞生態連動，LINE 自成一格

• 在多項議題上，Facebook 華語粉專及台灣新聞的傳播熱度趨勢高度「連動」，相關係數皆為中高度相關。
• 相較於 Facebook、新聞傳播趨勢連動，LINE 傳播熱度趨勢則「自成一格」，與其他資料來源的傳播熱度趨勢相關度不高。

K.16 中共、微博內容透過 Facebook 華語粉專傳入台灣

• 在多項議題上，Facebook 華語粉專所發布的內容，受中共影響，議題不同，影響力有所不同。
• Facebook 華語粉專所發布的非原生內容，部分來自中共對台官方機構及官媒。特定議題上，中共對 Facebook 華語粉專的影響，較台灣新聞為高。
• 觀察以 4-8 月關於疫苗的整體傳播狀況，台灣新聞關於疫苗的非原生內容 87.73% 來自 Facebook，而 Facebook 關於疫苗的非原生內容，則 51.14% 來自中共對台官方機構及官媒的影響，比例較台灣新聞 44.25% 高。DA.13
• 2021 年 8 月，包含來自微博內容的「疑美論」Facebook 華語貼文數量是反對疑美論貼文數量的至少 20 倍。DA.11

K.17 內容農場活得很好，持續獲得特定 Facebook 匿名粉專「集團」群聚分享傳播

• 多項議題上，皆能持續觀察到特定 Facebook 匿名粉專「集團」在短時間內「群聚分享」來自特定內容農場「集團」的文章。

• 4-8 月間，關於 BNT、高端疫苗的貼文分享各樣網站文章連結，按分享次數排名，內容農場「密訊」（pplomo），分佔第 5、第 7 名，超過多家台灣大眾傳媒。DA.13
• 「密訊」曾在 2019 年被 Facebook 以「違反社群守則」為由禁止分享，《報導者》亦有調查指出其背後的「中國網絡」。「密訊」文章持續在 Facebook 上傳播，顯示它不僅沒有被「下架」，反而仍然活得很好，藉由 Facebook 傳播其內容，可能影響讀者對特定議題的認知及判斷。

CCP Information Manipulation Against Taiwan

K.18 中共批台「謀獨」，宣傳疫苗、操弄萊豬，引導台灣讀者反美、反日、反政府

• 2021 年 4-12 月間，中共參與傳播至少 51 項可疑論述，其中 19 項為中共發起。
• 在多項議題上，都能觀察到中共對台官方機構及官媒以「●● 謀獨」批評台灣政府「政治操弄」謀求台灣獨立。亦有少數中華民國國民至少 1 次公開支持此一說法，包括王炳忠、邱毅。DA.3
• 關於 COVID-19 疫苗，中共發起或協力傳播多項論述，宣傳中國疫苗、批評日本 AZ、批評台灣政府不接受中國疫苗、用日本 AZ 是謀殺台灣人民、用軍購、萊豬換美國疫苗。
• 關於公投 4 案，中共持續最「關心」萊豬。4-12 月間，萊豬傳播熱度、議題偏向、論述數量，高於其他 3 項公投議案。
• 中共對台官方機構及官媒參與 COVID-19 疫苗、萊豬議題資訊操弄，原因可能有二：（一）醫療、食安是台灣社會的敏感議題，中共能藉由宣傳疫苗、萊豬的「健康疑慮」，擴大民眾對政府的不信任感；（二）疫苗、萊豬進口，與外交直接相關，中共有充足動機，嘗試影響台灣民眾的看法，引導台灣民眾反日、反美情緒，影響台灣及友邦關係。

K.19 中共「連動」台灣資訊空間，引用旺中、聯合、台灣名人、網友，持續對台擴大「同溫層」

• 在多項議題上，中共對台官方機構及官媒的傳播熱度趨勢，皆與台灣資訊空間「連動」。DA.13
• 中共發布台灣相關議題文章，多引用台灣新聞媒體，支持其官方立場。4-12 月間，關於公投的中共文章，4 成提及台灣新聞媒體（42.84%），次數依序為旺中集團（1,424 次）、聯合報系（660 次）、中央社（338 次）。
• 特定議題上，亦有台灣新聞、中共官媒「互相引用」的現象，擴大特定論述傳播。8 月間，中共官媒「環球網」、「通說 2.0」引用台灣《聯合新聞網》社論「阿富汗震撼」，《聯合新聞網》亦於「環球網」刊出社評「为什么说美国一定会最终抛弃台湾」隔日改寫刊出「環球時報列六大理由，指美國終將拋棄台灣」報導。DA.11
• 中共發布台灣相關議題文章，多引用台灣名人，支持其官方立場。5 月間，台灣疫苗短缺，台北市長柯文哲 5 月 19 日防疫記者會上「美國沒賣台灣疫苗」的說法獲得多家中共官媒引用，亦獲親中社交媒體帳號多次引用。DA.1
• 中共發布台灣相關議題文章，多引用所謂「台灣網友」言論，以網友言論個案以偏概全代表台灣民意，支持其官方立場。DA.10

K.20 中共對台論述分工：官方政治宣傳、官媒資訊操弄

• 2021 年 4-12 月間，中共參與傳播至少 51 項可疑論述，按 IORG 定義分類，可推論中共對台官方機構及官媒傳播行為可能不同。
• 51 項可疑論述，多數有官媒參與傳播，官方機構參與傳播者為少數。
• 官媒參與傳播的論述，多為「資訊操弄」，有明顯資訊來源、事實內容、推理過程的錯誤。官方機構參與傳播的論述，多為「政治宣傳」，為口號、強調特定事實，符合中共官方立場的論述。

Defending Democracy

K.21 台灣民眾對特定公共議題的關心增加，可能有助減少中共資訊傳入台灣

• 疫苗傳播熱度尖峰時段，台灣新聞對台灣、中國資訊空間影響力皆上升。此項觀察根據關於疫苗各平台非原生內容的來源，在熱度尖峰時段，各平台內容來自台灣新聞的比例皆上升。DA.13
• 隨公投傳播熱度上升，中共對 Facebook 影響力下降。此項觀察根據關於公投 Facebook 平台非原生內容來源來自中共的比例，4 月為 35-45%，而後逐漸下降至選舉日的 10-15%，來自台灣新聞的比例則由 60-75% 逐漸上升至 85-90%。選後，來自中共的 Facebook 非原生內容比例上升。DA.20
• 台灣民眾對公共議題的關心，可能有助於減少中共官方、官媒內容進入台灣資訊空間的比例。​​
• 單一議題傳播熱度及內容來源隨時間變化，可做出上述觀察。議題之間比較，傳播熱度較高的議題，中共對 Facebook 的影響力可能較大。此現象受到多重因素影響，需要進一步研究。

K.22 加強「資訊判讀力」，是反制資訊操弄根本且長期有效的方法

• 2021 年，COVID-19 疫情、疫苗、東京奧運、美國撤軍阿富汗、公投 4 案，重大事件期間，皆可觀察到資訊操弄在台灣資訊環境中傳播，並有證據指出中共參與其中。
• 資訊操弄、政治宣傳，常見資訊來源、事實內容、推理過程的錯誤，可能影響台灣讀者對特定議題或特定國家的認知及判斷。
• 2020 年，IORG 於全國各地舉辦資訊判讀工作坊，共 68 場次，參加者達 1,700 人。根據工作坊問卷統計結果，參與資訊判讀工作坊後，1.4 倍參加者更了解資訊操弄防制，2 倍參加者更願意採取積極行為。
• 2021 年，IORG 於全國各地國、高中校園、公民社會、公務人員訓練推廣資訊判讀，共 34 場次，參加者達 2,100 人。
• 2022 年夏季，IORG 將出版資訊判讀教育用書，持續串連全國各地教育機構、教師社群，以 IORG 自行研發的「訊息可信度評量」為核心，發展課程方案，落實資訊判讀教育。
• 以校園、社區工作坊提升公民「資訊判讀力」，是反制資訊操弄根本且長期有效的方法，也是民眾在個人層級參與強化台灣民主的重要方法。

K.23 以科學研究面對資訊操弄，以開放、課責、協作建立信任、健全資訊環境、強化民主

• 中共併吞台灣的企圖，確實存在。台灣社會、政府，不可輕忽中共資訊操弄及政治宣傳對台灣的影響。
• 台灣資訊環境生態多元、自由，同時，台灣新聞媒體失信，社交媒體當道，資訊操弄是常見現象，此一現狀受多項因素影響，中共對台資訊操弄及政治宣傳，是造成台灣資訊環境亂象的其中一項因素。
• 面對傳播中的可疑論述，應以「預設開放」、「公眾課責」為原則，以可公開驗證的科學研究確認其內容、分類、傳播、來源。
• 可疑論述的內容、分類、傳播、來源，經可信之研究確認，應即時向社會大眾說明，期建立社會信任，降低可疑論述的影響力。
• 經可信之研究確認「來自中共」或「來自台灣」的可疑論述，因應措施應有不同。
• 面對資訊環境亂象，台灣政府機關、政治人物、學者、專家、意見領袖和公民團體，應以「科學研究」、「開放資料」作為互信及對話基礎，加強跨部門、跨領域的協作，對資訊操弄、境外影響力，做出整體回應。
• 將所有可疑論述一概指為「來自中共」，濫用「資訊戰」、「認知戰」等名詞，對「講道理」的公共討論無益且有害。台灣社會全體，在保持警戒、反制威脅同時，應著重建立社會信任、健全資訊環境、強化民主。